沈庄红着脸,丢下这句话,便落荒而逃,冲出了秦昭的房间。“就差一点!”
秦昭看着沈庄落荒而逃的背影,摇头笑了笑。没办法,即便是这里,思想还是保守的。随后直接躺倒在床上,心中却有些意犹未尽。只能起来泼两泡凉水降温,秦昭可不是手艺人。而沈庄则是大半夜都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不断地回想起刚才秦昭靠近自己的那一幕,心跳依旧迅速。
这就是喜欢的感觉。沈庄摇摇头,把那些思想扔出去。自己已为人妇,虽说是寡妇,但也是武德帝亲封的诰命夫人。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差点,成何体统!奸夫淫妇可是记载在大武的刑法的。男的阉掉,女的卖青楼。
沈庄迷迷糊糊睡去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做了一夜的梦,梦里秦昭那双深邃的眼眸盯着自己。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让她忍不住想要沉沦。“真是羞死人了!”
沈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努力想要忘记昨晚的荒唐。
可是沈庄下方的床垫可不这么想,一片硕大的痕迹,“这怎么办!”
不同与沈庄,秦昭醒来时,来到正厅,竟然空无一人。
这小寡妇,还挺害羞。简单用过早膳后,秦昭便带着几名侍卫。
策马朝着城外的镇北军营地而去。镇北军驻扎在皇城西北方向的军营之中,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拱卫皇城的最后一道屏障。
镇北将军陈破虏,是武朝的开国元勋,一生大小战役数百场,立下赫赫战功,是武德帝最为倚重的大将之一。秦昭抵达军营时。
陈破虏的三子,陈镇海,已经带着一众副将等候在营门口。“参见八殿下!”
陈镇海抱拳行礼,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他可是被老爹严令,即便看不起八殿下,但是礼数必须有。“陈将军不必多礼。”
秦昭翻身下马,笑着说道。“父皇命我前来学习学习军中事务。”
“殿下客气了,您能来,是我镇北军的荣幸。”陈镇海爽朗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殿下的事迹自己也听说了,并没有那么离奇。
“殿下,请!”秦昭随着陈镇海走进营地,只见营内旌旗招展。
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训练有素,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殿下,您看,这些都是您从北狄族手里赢回来的战马!”
陈镇海指着校场上那些膘肥体壮的战马。“有了这些战马,我镇北军的骑兵就能组建起来了!”
秦昭看着这些战马,心里却在滴血。这些战马,可是他用真金白银,冒着生命危险从北狄族手里赢回来的,结果武德帝那老瘪三,上下嘴唇一碰。现在却成了镇北军的囊中之物。
“好,好,好!”秦昭强忍着肉痛,挤出几句赞叹之词。
“陈将军果然治军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