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可!」副将惊呼。
「三百死士何在?」他撕开中衣,露出脊背上纵横交错的火烙刑印,「蒙眼,缚手足,装成流民押送囚车。」
次日正午,关墙守军见峡谷中驶来十辆囚车,车内蜷缩着血迹斑斑的赤裸罪囚。待囚车抵近关闸,杨剑震断牛筋绳,踹飞车板。三百「罪囚」眼罩落地,口中赫然叼着淬毒吹箭!
当夜,铁崖关粮仓燃起大火。有人看见杨剑立在烽燧顶端,将七名敌将倒吊在旗杆上,脂油浸透麻绳,烧成七支惨嚎的人烛。
暴雨冲刷着摩云岭的尸骸。
丁傲的左耳在三个时辰前被流矢削去,此刻草草缠着染血的布条。他的轻骑折损近半,却在无回谷尽头的山洞里掘出十具青铜棺——棺中干尸握着玉骨笛,笛孔爬满血丝状菌丝。
「吹笛。」丁傲将骨笛抛给俘虏的敌军队正。
凄厉笛声响彻山谷时,寒鸦戍的守军突然发狂般撕扯自己咽喉。丁傲的残部趁机攀墙,却见那吹笛的队正七窍钻出红菌,顷刻化作一滩脓血。
「妖物……」亲兵颤声后退。
丁傲一脚将骨笛踩碎:「继续冲!天亮前插不上丁字旗,老子把你们种进毒瘴当肥料!」
千藤隘的巨藤在月光下渗出黏液。
孔葵哼着小调,将火药弹塞进腐尸肚腹。他的「商队」在石蟒道遭遇伏击,此刻却悠闲如郊游——三十车火药早被调包成裹着蜡壳的虫卵,真正的杀器是那八百藤甲兵贴身藏着的青铜匣。
「爆。」他轻弹响指。
隘口岩壁轰然崩塌,却不是火药所致。无数黑甲虫从裂缝涌出,瞬间吞没追兵。孔葵俯身捏起一只甲虫,虫壳上赫然浮现人脸纹路。
「西南郡的『巫蛊道』,果然名不虚传。」他笑着将甲虫按进俘虏眼眶,「去,告诉张勒昆,本将给他备了百船鱼粮——连人带虫,管饱。」
张勒昆所部,战场杀声震天,士兵们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张勒昆正奋力与敌军鏖战,枪影翻飞,气势如虹。就在这混乱之中,一个黑影如幽灵般在人群中穿梭,直奔申笃守将而去。那蒙面人身形飘忽,动作敏捷,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申笃守将全神贯注地指挥着士兵抵御敌军的冲击,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蒙面人瞬间靠近,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申笃守将的后背。然而,守将身旁的一名忠诚侍卫眼疾手快,猛地将守将推开,自己却不幸被匕首刺中,倒地身亡。
丁剑的战场同样硝烟弥漫,金戈相交之声不绝于耳。丁剑挥舞着长剑,勇不可当,敌军在他面前纷纷败退。此时,一名蒙面人趁着丁剑杀进敌阵的间隙,悄悄向着申笃守将摸去。这蒙面人步伐轻盈,仿佛与周围的喧嚣隔绝,眼中只有申笃守将这个目标。他在人群中灵活地躲闪着,逐渐靠近守将。申笃守将正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激励士兵们奋勇杀敌,全然不知死亡的威胁已近在咫尺。蒙面人突然暴起,匕首直直朝着守将的咽喉刺去。千钧一发之际,守将本能地侧身一闪,匕首划破了他的肩膀,鲜血瞬间涌出。
杨傲的队伍与敌军陷入了胶着的苦战,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杨傲身先士卒,奋勇杀敌,为士兵们树立了无畏的榜样。就在这时,又一个蒙面人出现在战场边缘,他目光阴冷,锁定了申笃守将的位置。他如同猎豹一般迅速冲向守将,手中的短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申笃守将正忙于调度兵力,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蒙面人瞬间来到守将身后,高高举起短剑,正要奋力刺下。就在这关键时刻,守将的一名副将发现了异常,猛冲过来,用盾牌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孙规所率部队在迂回的道路上遭遇了敌军的顽强抵抗,战况异常激烈。孙规指挥着士兵们奋勇突破敌军的防线。与此同时,一名蒙面人趁着战场的混乱,悄悄地向申笃守将靠近。这蒙面人行动极其隐秘,巧妙地避开了双方士兵的注意。他悄无声息地接近申笃守将,手中的长剑已经蓄势待发。申笃守将正专注于观察战场形势,准备下达新的指令。蒙面人突然出手,长剑如毒蛇一般刺向守将的胸口。幸得守将反应迅速,及时用佩剑格挡,才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