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画霖来说，主动联系他人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在他的世界，追求所求，付出相应代价，才是常态。
他们的对话就在这里戛然而止。
直到第二天来临。
在国航的神秘议会总部。
秘书注意到秦总今天不时拿起魔法通讯器，又沉思半晌放下。
作为助手，他应分担上司的忧虑。
经过深思，他问道：“秦总，您是否遇到了困扰？不妨告诉我，让我帮您出谋划策。众人智慧胜于一人。”
闻言，秦画霖放下羽毛笔，倚在魔纹椅中许久。
随后，他望向秘书，“该如何邀请一位异性的女巫共度魔幻之夜？怎样表达更合适呢？”
秘书领会了秦画霖的意思，面部表情凝固了许久。
他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消化了一会儿，秘书回答：“呃……这个问题嘛……首先得考虑对方的身份和交往的圈子。每个人、每个环境，沟通的方式都不尽相同。”
“还有这样的讲究？”秦画霖疑惑。
秘书的好奇心熊熊燃烧，走近几步：“对对对！秦总，请分享详情吧。”
秦画霖双手交握，肘部撑在桌面上，想了想，缓缓说道：“她的职业是天空航路的首席空乘。”
首席空乘？！
还是天空航路的？！！！
秘书的好奇心瞬间爆棚。
难道是国航的哪位首席空乘？
不对劲。
国航的首席空乘多为年长者，且多数已订婚。
秦总不会对已订婚的女巫感兴趣吧？...
秘书沉思片刻，“那位呢？她的气质如何？作为飞艇队长，恐怕都是稳重而内敛，宁静而和煦的吧？既然如此，那么……”
“并非如此。”
秦画霖打断秘书的话：“她和稳重内敛、宁静和煦毫不相干。”
秘书：“……”
您觉得我会相信吗，秦总？
跟稳重内敛、宁静和煦毫不相干？
那岂不是开朗活泼，外放热烈？
完全外向的人，这……
也能胜任飞艇队长？？？
这怎么可能呢。
“咳咳。秦总，既然如此，您应该投其所好吧。”
投其所好？
秦画霖对卓艺君的喜好一无所知。
他唯一清楚的，就是她钟情于英俊之人。
“我只知道她偏好英俊男子，其他都不清楚。”秦画霖如实回答。
秘书险些呛住。
“那您直接卖这张脸不就行了？”秘书说：“秦总您的容貌，还算不上英俊？”
“不一样。”秦画霖皱眉：“她曾对我表达过心意，不过……在知晓一些事实后，便疏远了我。”
“什么意思？”
秦画霖没有隐瞒秘书：“她是林航的。”
林航……
秘书彻底愣住了。
好啊。
秦总您平时不轻易接触异姓，一接触就是敌对公司的人？
秘书推测：“难道是因为知道了您是天翔航空的总裁，所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