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那裂缝像个憋不住大招的调皮捣蛋鬼,“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墨汁一样黑的毒浆。这毒浆,仿佛是九幽深渊最底层那些邪祟集体开派对时打翻的“黑暗饮料”,表面泛着一层幽冷刺骨的光,冷得好似冰箱里放了一万年的冰块,能把人的灵魂都冻成冰疙瘩。上面还飘着些奇形怪状、五彩斑斓的小珠子,活像串错色的糖葫芦,一边冒泡一边“咕噜咕噜”响,仿佛在念着神秘又恶毒的咒语。凑近一听,咒语里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诡异童谣,也不知唱着啥恐怖故事,歌词像从黑洞里钻出来的,直往人脑子里猛扎,搅得人心乱如麻,像有一群兔子在里头乱蹦跶。
这味儿,简直绝了,比放了十年的臭豆腐加上烂脚丫子味儿还臭上百倍千倍。李逍遥感觉自己像被塞进了一个巨型臭袜子里,熏得那叫一个惨。只见他眼睛瞪得老大,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往外流,活像两条奔腾的小河,止都止不住。鼻子也被熏得一个劲儿流鼻涕,鼻涕跟不要钱似的,一把接着一把,他都来不及擦,活脱脱像个被抢走糖的委屈小孩,嘴里还嘟囔着:“这啥味儿啊,比我上次不小心掉进茅坑还难闻!”
毒浆流过之处,原本坚如铁桶的墙壁,瞬间像被施了邪恶魔法,“噗噗噗”地长出一张张扭曲的人脸。这些人脸大张着嘴,像是在喊“救命啊”,却又发不出声,表情痛苦得五官都扭成了一团,仿佛在哭诉:“我咋这么倒霉长在这!”人脸的皮肤呈斑驳的青灰色,像发霉的土豆,还布满密密麻麻的黑色脉络,好似无数条小蚯蚓在皮肤下急着找出口。墙壁在这股邪恶力量的折腾下,砖石噼里啪啦地龟裂,石屑如雪花般簌簌掉落,扬起一阵呛人的尘雾。李逍遥在里头被呛得直咳嗽,一边咳一边挥舞手臂想把灰尘扇开,还不忘吐槽:“这墙是豆腐渣工程吧,咋这么不扛造!”
就在毒浆肆意蔓延时,地面像被谁挠痒痒了似的,冒出一些散发着幽绿光芒的晶簇。这些晶簇形状奇葩各异,有的如锋利长剑直刺天空,剑身上流转着神秘的符文光芒,感觉下一秒就能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一较高下。符文闪烁起来,宛如一群调皮的小星星在剑身上跳舞。有的似蜿蜒长蛇趴在地上扭来扭去,晶簇表面的符文一闪一闪,如同蛇身上的鳞片在反光,又像是在与毒浆玩“你瞅啥,瞅你咋地”的眼神交流,彼此呼应又相互较劲。晶簇尖端滴着一种黏糊糊的液体,落地后化作一滩荧光,荧光里影影绰绰浮现出一些模糊身影,像是远古战场的残魂在无声地打斗。这些残魂形态不一,有的身着古老战甲,手持断了半截的兵器,像个落魄的将军,那战甲破破烂烂,上面的鳞片几乎掉光,仿佛经历了无数场惨烈战斗;有的赤手空拳,却一脸“我不怕死”的决绝,在荧光里你一拳我一脚,虽然没声音,但热闹得就像在看一场默片版的武林大会。其中一个残魂,像是没了兵器着急上火,干脆上手去揪另一个的头发,场面十分滑稽。
四周的空间被这毒浆折腾得像麻花一样扭曲,原本平整的石室地面出现一道道蜿蜒的裂痕,像大地咧开嘴喊疼,还往外冒着丝丝缕缕的黑气,好似大地在吐烟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气息,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李逍遥的脖子,让他每呼吸一下都费劲得像爬山。李逍遥感觉胸膛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每次吸气都只能吸进一点点可怜的空气,忍不住抱怨:“这空气是被打劫了吗,咋这么小气!”
在这阴森恐怖又透着荒诞的氛围里,毒浆慢慢汇聚,凝成了一个大黑影,跟小山似的,浑身裹着浓浓的黑气。这黑气黑得纯粹,仿佛把全宇宙的黑暗都打包塞了进去,还时不时闪过几道诡异的暗红色闪电,每次闪电划过,周围就如修罗地狱开了灯,阴森恐怖得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一双血红色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李逍遥,那眼神仿佛要把他像吃花生米一样嚼碎了吞下去,无尽的杀意如潮水般向李逍遥涌来。周围的空气瞬间冷得能把人冻成冰棍,每一丝空气都像变成了锋利的冰针,扎得李逍遥浑身疼。他每吸一口气,都感觉像吞了把冰碴子,从喉咙一路凉到脚后跟,浑身抖得像抽风似的,牙齿“咯咯”打架,都快能打出一首“哆嗦交响曲”了。他心里害怕得不行,嘴上却还逞强:“你……你这大黑个,别以为长得吓人就能吓到我,我……我可不怕你!”可那颤抖的声音,彻底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而在黑影头顶,盘旋着一群形似蝙蝠却长着人脸的怪鸟,简直就是“奇葩联盟”。它们翅膀展开足有一人多长,边缘布满尖锐倒刺,像一把把小匕首,每扇动一次就带起一阵黑色旋风,旋风里还夹杂着刺鼻的腥味。它们的人脸扭曲变形,五官严重错位,眼睛一大一小,鼻子歪到脸颊边,嘴唇干裂得像干旱的大地,还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尖锐獠牙,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李逍遥撕成碎片。这些怪鸟一边飞一边发出尖锐叫声,那声音像有人拿着生锈锯子锯铁锅,刺耳得让人想把耳朵揪下来。叫声在封闭的石室里不断回荡,像一群疯狂的复读机,更添恐怖氛围。怪鸟翅膀扇动间,带起一片片黑色羽毛,如黑色雪花般飘落,落地后化作一滩滩黑水,腐蚀着地面,地面被腐蚀出一个个冒着黑烟的小坑,李逍遥看着这些小坑,忍不住嘀咕:“这地面咋跟我脸上的青春痘似的,全是坑!”
“哼,受死吧!”魔尊一声怒喝,声浪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震得李逍遥耳鼓生疼,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有一万只蜜蜂在里头开派对。黑影猛地挥动如小山般的手臂,朝李逍遥狠狠砸去。手臂所过之处,空间泛起层层涟漪,好似被重锤击中的湖面,涟漪不断向外扩散,把周围空气搅得支离破碎,像把一堆棉花扯得七零八落。甚至出现丝丝缕缕的空间裂缝,从中溢出令人心悸的混沌之力,混沌之力如浓稠雾霭,散发着神秘危险的气息,还带着一股烧焦味,像有人在烧旧轮胎。裂缝中,隐隐可见一些奇形怪状的生物在游动,像是长着无数触手的肉团,又像是没有五官却能蠕动的怪胎,它们在混沌之力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挣脱出来,给李逍遥带来更大威胁。李逍遥心中大惊,眼睛瞪得像铜铃,心想:“这都啥跟啥啊,我是捅了妖怪窝了吗!”但多年的修仙经历让他迅速冷静下来。他脚下轻点,施展出“灵风幻影步”,整个人如同一道流光,在石室中飞速穿梭,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巨大的手臂砸在地上,顿时石屑飞溅,坚硬的地面像脆弱的玻璃般轰然破碎,破碎的石块四处飞溅,有些如子弹般射向墙壁,在墙壁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凹痕,像给墙壁打了麻子。整个石室剧烈摇晃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坍塌,顶上的石块如雨点般落下。一些石块落地后,竟化作一只只小骷髅,它们张牙舞爪地朝李逍遥爬来,小短腿倒腾得飞快,像一群急着去抢糖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