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会到现在,这两个字母,也就是这个血型我已经知道两次了,它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我一个头两个大,最后直接把被子往脸上一蒙,去他妈的爱谁谁。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我的闹钟响了,我伸出手把闹钟关掉,蓬头垢面地坐起来,穿好工作服,直奔精神病院。
除了遵守领导说的话,暂时先不去那两个楼层以外,今天一无所获,既没有接触到老李,又没有看到槐岛路员工宿舍的女人。
我低着头下班往回走,回去的路上,离我单位比较近的一处,停着一辆车,这车我经常能看到,车身上全是灰,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开过了。
这种车,通常人们都叫它僵尸车。
我自嘲地笑了笑,有的人买了车让它蒙尘,但是有的人,比如我,连车都没有,这世道,无语啊。
离开这儿以后,我耳边响起了车驶动的“嗡嗡”声,我以为身后有车行驶过,于是往旁边躲了躲,给车让路。
可我左等右等,不见有车行驶过来,心里有些生气,回头一看,身后除了那辆僵尸车,啥也没有。
可能是车转弯了吧,我摇了摇头,低下头往前快速地走着。
回到宿舍,老何已经下班了,他给我带了雷碧和叫花鸡,叫花鸡一看就好吃。
我坐下来,打开雷碧喝了一口,随口问老何:“老何,你知道咱们单位附近有一辆僵尸车不,我看那车挺不错,是路虎。”
老何听了,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