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把烟灰弹了弹:“都这么说,我反正看了看那刘寡妇,身上确实不太干净,但是至于是不是她男人在身上,可就不一定了。”
我听的兴趣来了,给老岳递上我自己带的烟:“老岳,你说这话是啥意思,难不成,刘寡妇身上还被别的脏东西附身了?”
老岳白了我一眼:“臭小子,没大没小的,整天老岳老岳地叫,你得叫我爷爷!”
我哈哈大笑:“老岳,咱俩这属于忘年交,你就别在意这些细节了,快给我讲讲。”
老岳想了想,跟我讲,说这刘寡妇男人生前虽然在外人面前,是一副好人样子,谁家有事儿他绝对第一个过去帮忙,可是有一天,老岳在去打酱油的路上,撞见刘寡妇男人因为一些小事儿,在打刘寡妇。
当时的原因好像是因为刘寡妇不小心把应该卖出去五块钱一斤的野菜卖成四块钱一斤了。
就这么一点点小事,老岳亲眼看到,刘寡妇被他拽着头发打,额头都出血了。
但是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老岳不好参与,所以只能偷偷跟村里村委会举报。
后来怎么处理了不知道,再后来,听说刘寡妇男人病了,病的很重,还不知道是什么病。
昊子打断了老岳,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爷爷,你说,这个刘寡妇男人脾性这么败坏,该不会是他出去做了什么坏事,老天爷报应他了吧!”
我心里想的和昊子一样,这种人很难说会不会做一些事情,听老岳的描述,这人浑身长一些脏东西,有没有可能是他出去当瓢虫染上的一些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