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窗外，街景飞速倒退，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复杂而迷茫。
楚婉清看着江致远冷漠的侧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天时间，江致远就变了这么多。
王雅萱轻轻拉了拉楚婉清的衣袖，低声说道：“婉清……”
楚婉清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雅萱，我们也走吧。”
王雅萱点了点头，两人转身离去。
王雅萱看着楚婉清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
她轻轻拍了拍楚婉清的手，柔声说道：“婉清，其实致远他……”
“雅萱，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楚婉清打断了王雅萱的话，声音哽咽，“你想说他最近压力大，心情不好，对不对？”
王雅萱点了点头，她确实想这么说。
楚婉清惨然一笑，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在路灯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可是，就算压力再大，心情再不好，他也不应该这样对我啊！”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以前，他总是对我嘘寒问暖，关心备至，可现在……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冷漠，疏离，甚至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王雅萱看着楚婉清伤心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婉清，或许……或许致远他只是想专注于自己的事业，所以才……”
“事业？”楚婉清苦笑一声，“卖盒饭也算事业吗？为了这个，他就连最基本的礼貌都忘了？”
王雅萱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楚婉清。
“雅萱，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变心了？”楚婉清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王雅萱，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
王雅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她能感觉到，楚婉清此刻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答案。
就在这时，江致远的声音从出租车里传来：“郭启轩，我们走。”
出租车启动，尾灯闪烁，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楚婉清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出租车远去的方向，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婉清……”王雅萱轻轻搂住楚婉清的肩膀，想要给她一些安慰。
楚婉清再也忍不住，伏在王雅萱的肩头，低声啜泣起来。
王雅萱轻轻拍着楚婉清的后背，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雅萱，你知道吗……”楚婉清哽咽着说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