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策随手将它拿出来放在了有些凌乱的桌子上。
换完衣服后,练习生陆单也走进了房间。陆单身材修长,面容清秀,一双大眼睛此刻充满了好奇。
陆单好奇地盯着桌子上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周玄策一脸茫然,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晚上,月光如水般洒在房间的角落里。房间不大,布置简单,三张床整齐地摆放着。陆单、周玄策和展检都躺在各自的床上安然入睡。
半夜,万籁俱寂,突然有一阵怪异的声音传来。
“我要出来~”
陆单猛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脸色苍白。
陆单声音颤抖地问:“谁?”
周玄策侧身睡着,呼吸均匀,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展检则四仰八叉地躺着,还打着轻微的呼噜。
陆单向来胆小,听到这声音立刻又慌乱地将被子往上拉,紧紧地盖住自己的头。
之后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悄靠近。
陆单声音带着哭腔,牙齿都在打颤:“鬼吗?”
陆单害怕得很,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伸出去拿枕头下的手机,那只手不停地颤抖着。
突然!
“嘭!”
好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陆单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住,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里,不敢动弹,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恐惧。
之后是一阵诡异阴森的笑声。
“嘻嘻嘻~”那笑声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阴冷而尖锐,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陆单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冷汗如瀑般涌出,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脸色苍白如纸。
第二天。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房间的地面上。
周玄策早早地醒来,他那俊朗的面容上还带着些许睡眼惺忪,剑眉微微皱起。他利落地起身,走到陆单的床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陆单的肩膀。
周玄策:“你怎么还没醒?”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眼神中透着对陆单的不解。
陆单缓缓睁开眼睛,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神中还带着昨晚残留的恐惧和疲惫,声音虚弱地说道:“昨晚,我听见一股声音,吓得很晚睡不着。”
他的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看上去憔悴极了。
周玄策皱起眉头,疑惑地问:“什么声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陆单,神情严肃。
陆单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说:“很恐怖。”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又回想起了那可怕的一幕,身体忍不住再次颤抖起来。
周玄策一脸严肃,眼神坚定地催促道:“起来练习吧,没多久就要公演了。”他的双手抱在胸前,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陆单这才慢慢起身,他用手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三人打开衣柜。
陆单惊恐地尖叫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急剧收缩,脸上的肌肉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形。
陆单看见有一件衣服被剪掉了一角,旁边还有一封信。
陆单颤抖着双手打开那封信,手指不停地颤抖,仿佛那封信有千斤重。
信上写着:我一直在你们身边哦。
陆单吓得大喊:“啊!”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周玄策也收到了同样一封信。
但是展检却什么都没有。
展检一脸不解,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说道:“你们害怕什么?”他双手插兜,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
周玄策和陆单是一个公司的。
周玄策拿出手机,眉头紧锁,准备打电话给经纪人。
但是陆单却急忙伸手制止,他的脸上满是担忧和害怕,急切地说道:“不行,最近谭经纪人因为那件事情已经很愤怒了,我们现在就是触他霉头。”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双手紧紧抓住周玄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