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小鱼一路狂奔，直到听不见村民的喊杀声才停下。
\"呼——总算甩掉了。\"我瘫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大口喘气。
小鱼却脸色苍白，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袖子：\"欢喜...你真的不怕我吗？\"
我转头看她，月光下，她的眼睛泛着淡淡的蓝光，像是深海里的星辰。
\"怕？\"我咧嘴一笑，\"怕你太美，把我魂儿勾走？\"
\"我是说真的！\"她急得跺脚，\"我是龙女，不是凡人！若现出真身，会吓到你的！\"
我凑近她，坏笑道：\"那现出来让我瞧瞧？\"
\"你...！\"她气鼓鼓地瞪我，但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怎么，不敢？\"我故意激她，\"还是怕我看了之后，更爱你了？\"
\"哼！\"小鱼一咬牙，突然往后退了几步，\"那你可别后悔！\"
下一秒，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渐渐变化——乌黑的长发泛起幽蓝的光泽，额角生出晶莹剔透的龙角，指尖延伸出半透明的蹼，裙摆下隐约可见一条泛着银光的龙尾。
\"卧槽！\"我脱口而出。
小鱼立刻紧张起来：\"果然...吓到你了？\"
\"吓到？\"我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龙角，\"这他娘的也太帅了吧！\"
\"啊？\"她愣住了。
\"这龙角，冰凉凉的，跟玉似的！\"我兴奋地摸着，\"还有这尾巴——\"我伸手去抓，小鱼却猛地躲开，整条尾巴都变成了粉蓝色。
\"欢喜！\"她羞恼地瞪我，\"龙尾...不能随便摸的！\"
\"为什么？\"我坏笑，\"怕痒？\"
\"不是！\"她红着脸解释，\"龙族的尾巴...只有...\"
\"只有什么？\"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只有夫君才能摸？\"
小鱼的脸瞬间红透，连龙鳞都泛起了粉色。
\"哈哈哈！\"我大笑，\"那正好，反正你迟早是我媳妇儿！\"
\"谁、谁要嫁给你！\"她羞得转身要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别跑啊！\"我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小鱼，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她身子一僵，慢慢抬头看我：\"真的？\"
\"比真金还真。\"我捧起她的脸，\"在我们那儿，这叫'跨物种恋爱'，时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