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一对兄妹男子长的温文尔雅也不像是个土匪,女孩子也没有五大三粗,都是很正常的长相,可是手里也拿着斧头。
再看,身后一群人,男女老幼齐了,衣不褴褛大多数还算干净,手拿锄头、铲子、棍子、还有一个妇人拿了一个纳鞋底的锥子,就来劫他们了?
南溪儿看着这奇葩的组合,对着那个男人开口:“你们这是劫道的?”疑惑的语气,加上一张好看的脸,让对面在场的人都是一怔。
因为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虽然他们也没有钱财能被劫。
云堇看着也是眉心抽搐,出口的话却是:“赶紧走开,我们是不会花钱看戏的。”
扑哧,不知道是谁笑了一声。然后大家就都笑了,哈哈声此起彼伏。二人这一通操作,一个怀疑,一个蔑视。
把对面的女孩惹急了,大喊:“不许笑了,你们凭什么取笑我我们?有什么好笑的?我们就是打劫的怎么了?”看着这些人不好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都几乎听不到了。
男人也看出了对面的人,身份不凡,但并无恶意,不然也不会和他们说这么多了。
上前抱拳行礼,:“众位莫怪,我等是良民,我父亲是一个村的村长家乡受灾,前两日我们一行人来到这。看到这里的山上植被茂盛,想来找些物资补充再继续往前,没想到反倒迷了路是才下来,绝非劫匪。”一番说辞合情合理。
双方闹了个乌龙就此熟络,这些是隶属明青县下属的村子,张家村和附近几个村的难民,这次是因为旱灾全县大多数人都出来逃难,准备到黎阳府城讨生活,为首的年轻人就是张家村的人,张煜和妹妹张瑜,父亲是村长人最近生病了。
要说他们也是真惨,他们出来时有小千人,可是陆续有人过不下去卖儿卖女,自卖自身,还有投靠亲戚的身体弱走不了的,如今剩下的有六七百人也是形消骨立,有些老弱病残,要不是遇到南溪儿和云堇可能再过两个月也剩不下几个了。
南溪儿和他们说了青阳县会收留他们,问过他们的打算,最后这些人大多数都想去青阳县,只有十二人不跟着的,想去投奔亲戚朋友的,也给了一些东西和盘缠。
让人给这些人安排了几辆马车,生病的,受伤的,弱小的都上了马车,又让人给人都检查了身体。给了点吃的,趁着天色还早继续往前,希望他们能找到扎营的地方。
风月柔这次把墨风与妖月也派来了,因为不受宠的人设,云堇身边从未有过侍卫,(暗卫不算)小厮也是不轻易带着。
母妃更是把他的好师父都派来帮他了。陈泽(云堇的师父)如今正看着面前参差不齐的人群,扶了一把脑门上并不茂密的头发说:“造孽啊!他这是给自己找了个什么徒弟?没得到孝敬,还得帮他练兵简直没天理”
谁听说过搞情报的杀手头子练兵,现在不光听说很多人还看到了。
吐槽归吐槽还得继续:“现在听我口令按我之前教的方法,每两千人分成四个方阵,看看你身边的人记住他的年龄长相,以防将来有奸细混入,及时止损,” “ 第一方阵注意距离,排列好练习刺枪一千下,注意看齐,平刺,不要向下,你戳到前面的屁股上了,队长呢过来管管。第二方阵……。”
皇城,三皇子府却是一句水深火热都不足以形容了,云仓他的身体出现一个,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从南溪儿给他喂了那药,他陆续找了所有太医,都说他没有中毒迹象。他也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南溪儿吓唬他的,那粉面不是毒药。
虽然他前几天,多宠幸了几个美人但也没在意。可是,他发现错了,错的很离谱,他不行了。
这不是最让他难过的,最让他难受的是他无时无刻的想要,却无处宣泄。
他只能拼命的练剑,泡在冷水里,咒骂南溪儿:“妖女,早晚让你也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把自己折腾的筋疲力尽才能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