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前辈名号?”
大叔挠挠头,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我姓钟,名健柏,没什么名号。”
你仪态得体,笑眯眯道:“那钟前辈,此处人多眼杂,不如我们先进去,边喝边聊?”
“好啊。”
有的喝,钟健柏自然不会拒绝,哈哈笑着应下了。
四人再度钻回与凤楼,阿朱走在最末尾,得空抬头望了一眼房顶。
果然,那神秘剑客不知何时早就离开了。
她叹息,有些遗憾。
下次有机会再请客吧。
——
“钟前辈。”你在阿朱心疼目光的注视下拍开一坛新酒,替钟健柏斟满一碗,推过去,“请。”
钟健柏也不客气,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后咂咂嘴,称赞道:
“你们这儿的酒确实不错,算是我这阵子喝过最好的酒了。”
你不喝酒,也辨不出好坏,抓起桌上下酒的油酥花生米吃了两颗。
“前辈既然爱酒,想来也是个豪爽洒脱之人。”你向来看人下菜,对于像钟健柏这种人,过分的弯弯绕绕只会让他徒增厌恶,
“不妨坦明您留在此处的真实目的。”
“毕竟您也看到了,整个客栈,够撑起场子的也就我们三个年轻人。”
客栈冷清,走动的服务人员都是普通人。
“不知晓原因,咱们心里也没底。”
你十指交叉相叠置于桌面,
“如有冒犯之处,还望您见谅。”
钟健柏听了你的话,也没怎么生气,只是替自己倒了一碗酒,喝的速度慢了些。
“你这女娃娃说的对,倒是我表现得太明显,欠缺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