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颤抖着,但幅度又不敢过大,生怕进一步激怒我,只能尽力压抑着心中的恐惧。
“报告是必要的吗?”
我手指蘸取他大腿流出的鲜血,抹在他的脸上,画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待血液干涸后凝固呈现褐色。
“不……不……”
他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笑脸,但却能看见我脸上的笑,同样恐怖的笑。
“报告是有价值的吗?”
我又问,将那一叠黑字白纸贴在他的脸上。
“不……不……”
“哈?我费力写的报告你说没有价值?”
“砰—”他的另一条大腿顿时也血流如注。
我满意地欣赏着他杀猪般的惨叫,虽然刺耳,却依旧动听。
“你看,一左一右,很对称,很有规矩。”
“就像是这些报告所规定的格式一样。”
“内容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格式规范。”你又将枪对准他的肩膀,一左一右,一前一后。
“砰砰—”连着两声枪响。
“规矩是重中之重,哈哈哈哈———”
血花滴溅在我的脸上,落在我的衣服上,形成不规则的红点——不过我穿的黑衣服,根本不显眼哈哈哈。
他痛的近乎要昏死过去,但是还没死。
“来人,给他好好治疗,千万可别让他死了。”
我拿上枪,对外吩咐道。
屋内漆黑,但因为门的开启从缝隙处透进一缕光,不过很快就要重新回归黑暗了。
“在我报告写完之前,对这位,可是要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