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抱着胳膊等待着他的下文。
既然约自己来到这里，总归是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一遍。
“你说希望我把这条人鱼让给你，总归是要有一个理由的，如果说这理由我不满意的话，我自然不会同意！”
“我知道你们程家家大业大，但是我和你相比也未必就会落于下风！”
赵凡胸有成竹。
看着他这不副样子，程玉升有点犯嘀咕。
原本他想着用自己家族的势力去压迫赵凡，但是现在看来仿佛没有用。
他犹豫了一下，只能选择全盘托出。
一旁的管家有些着急，他想要制止程玉升。
“现在制止有什么用呢？如果不说出来的话会是什么后果？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继续竞争下去，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是的，再继续这样争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更何况看赵凡这副样子，应该也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些钱。
想到这里程玉升有些头疼。
“我家老爷子前段时间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我遍寻名医，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偶然得知这人鱼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所以我选择尝试一下！”
听到他这样一说，赵凡轻笑出声，随后他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你到底从哪里听说的这个，眼前你所看到的这本身就不是天生天养的人鱼，而是后天拼接而成的，你觉得这样的东西会有你所说的那种功效吗？”
他这话让程玉升意外。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眼前所看到的并不是一个怪物，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是后天被人割去了下肢，将鱼的尾巴与他的身体拼接而成，换句话来说，你眼前所看到的是一个人，吃人这种事情，我相信你家老爷子应该也做不出来！”
听到了这话，程玉升完全愣住。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版本。
“你骗人的吧，你为了让我放弃，居然说出这种骗人的话！”
除了这个没有什么能够解释得了赵凡的所作所为。
赵凡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只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罢了，信与不信是你的事情，你既然不相信，那么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就这样吧，继续竞争下去，最后价高者得！”
说完这话以后赵凡直接就想走，但这次是程玉升也已经明白过了，若是现在让赵凡走了，那么双方之间的竞争只会更加激烈。
毕竟如今的赵凡已经知道这东西对于他来说非要不可。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放弃？”
程玉升也懒得再和赵凡去虚以委蛇，直接询问赵凡的想法。
“我刚可能都已经说过了，我不可能放弃，倒是你如果说我可以帮助你家老爷子医治好他的病，你是不是可以选择放弃？”
听到他这样一说，程玉升狐疑地看着赵凡。
“你什么意思？你能治？”
“现在你直接放弃，我拍的人鱼，随后就和你一起去你家将老爷子的病治好，如果说我治好了的话，那么人鱼的钱你来帮我付，如果说没有治好的话，人鱼我送给你怎么样？”
这对于程玉升来说不算什么。
他直接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