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名片。
名片上面印着时悦服饰四个大字。
还有一个手机号码。
方海山,是爸,还是哥?
方时悦仔细琢磨了一下,应该是原主的爸爸。
如果是哥哥,不会以原主的名字命名他名下的产业。
这样看,原主的爸爸是很疼原主的。
也是,要是不疼,又怎么会把她养得这么刁蛮任性,还有脑残。
方时悦松了一口气,疼原主那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这个时候的她哪里知道,太疼爱有时候也是会让人感到窒息的。
“悦悦,夭寿啦!夭寿啦!”
屋外突然传来顾盼儿熟悉的尖叫声。
“怎么了?”
方时悦走出衣帽间。
顾盼儿哭丧着脸,把手里的两套衣裳递给她。
“我那里什么照片,名片和信件都没找到,只找到了这两套破衣裳。”
方时悦把衣裳接过去看了一眼。
衣裳很旧很旧,都洗的发白发毛了,甚至胳膊肘的地方还缝了两小块颜色相近的布。
明显是穿的次数太多,磨坏才补上的。
由此可见,顾盼儿的原生家庭情况很糟糕。
“先换衣裳吧,到时走一步看一步。”
方时悦把那两套破衣裳扔下后,从自己的衣柜翻了好几套衣裳出来。
原主的衣裳是真让人不敢恭维,为了能有衣裳穿出去见人,方时悦拿来了剪刀和针线。
楼下,墨震霆和墨震骜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墨震霆还稍微好一点,能沉得住气。
墨震骜就不行了,他气急败坏的指着二楼,“到底还要多久?要不要八抬大轿上去抬?”
坐在沙发上的颜叙,喝了口茶,神色淡然的笑道:“你怎么这么没耐心,姑娘家哪有出门不打扮的,更何况她打扮的漂漂亮亮,不也是给你长脸么?”
“谁要她长脸,和她一起出门,才真是丢脸死了!”墨震骜没好气道。
他是真觉得丢脸,就顾盼儿陪嫁带来的那两套衣裳。
说句难听的,家里的抹布都要比它们新和好。
他话刚说完,楼上就传来了脚步声。
客厅里的三人同时抬头。
在看到方时悦和顾盼儿的那一刻,不管是颜叙,墨震骜还是墨震霆,眼里皆闪过诧异和惊艳。
诧异是两人今日的打扮,和以前彻底像是换了一个人。
以前的方时悦,因为家里是开服饰厂的,又因为得宠,刁蛮任性,每次出门穿的衣裳,不是花里胡哨就是艳俗到极致。
还有她的妆容,那是没有更浓艳只有更浓艳,口红腮红眼影,就没有她不敢尝试的颜色。
总之一句话,以前的她就是一只行走的花蝴蝶,还是有碍瞻观的那种。
现在的方时悦,只简简单单的穿了一套米色及膝长裙,外套米色针织衫。
针织开衫有种安安静静的气质,同色系穿搭知性优雅,腰间一根棕色腰带,不仅增加了造型的层次感,还能凸显她腰肢的纤细。
妆容只画了淡淡的浅妆,着重突出了口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