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招栽赃嫁祸,好一招以亲间疏,再以疏间亲啊!
凭鹿琰常伴与吾皇之亲厚,来离间犬柴应在和殿前舍人与吾皇之疏远。从而方便侁己修之后以她与犬戎将军、玄天女巫的生疏,再来离间2位臣子与吾皇的亲近。
其心可诛,好是狠毒!”鹿旦面朝着地只在回禀的同时,又微微侧头瞥向鹿琰:“好在鹿琰的阴谋已经被识破。
侁己修图谋吾皇之天下的野心也昭然若揭,鹿琰与她合谋的行径更纸包不住火,还请吾皇明鉴啊,定不能再轻纵了鹿琰。”
“奴家没有~奴家真的没有啊~”鹿琰是真的不知道犬柴的背景,更没想到嬴言会是玄天女巫的暖房奴。
哪儿有已经许了雌性的未结侣的雄兽还能独自远行来皇廷办差的呀!鹿琰只以为嬴言或许和蛇喜有些渊源。一转头,他怎么就成了玄天女巫的雄兽了?
如今被鹿旦这么添油加醋,听上去好像鹿琰真就是为了给北疆的那2位臣子下套,才刻意挑选上犬柴和嬴言来诬陷似的。
鹿琰百口莫辩。
侁己修自己逃去了北疆,把他一个兽留在雌皇眼皮子底下也就算了,还不知哪根经搭错了给鹿琰传信,露骨地写明要接他去北疆私奔。
这不是明摆着要送他去死嘛!
‘侁己修,你好狠的心啊!你怎会不知我被鹿旦日夜盯着,这封信肯定会落到他手里,成为取我性命的催命符。
你还要写得这么直白,生怕坐不实我通奸的罪,是吗?!